南京大学研究生宿舍(南京大学研究生宿舍条件)




南京大学研究生宿舍,南京大学研究生宿舍条件

支离破碎的一学期遇上永恒经典的《红楼梦》,将会是怎样的景象?

是知难而上的28人特种兵小妖队伍,是线上线下丝滑切换的课程模式,也是一段关于“疫”“忆”“熠”交织的旅程。

虽囿于愈加严格的管控,但“整活”却毫不停歇,传统艺能背回目仍然高歌猛进,缤纷礼物签名赠书引得小妖跃跃欲试,地毯式检索八十回目,个个都是人形搜索引擎。搞笑在线,脑洞依旧无垠无疆,“花式作业”仍在继续。“刘姥姥二进大观园,回去发现核酸检测呈阳性……”

接下来的情节,就交棒到了小妖的妙手之中。

如果说,从前的花式作业是“一本正经搞笑,认认真真读书”,那么这一份花式作业,在延续此作业传统之外,更生发了指涉现实、反刍当下的自觉,像是穿越时空的寓言,让今日的种种在大观园再次上演,更添了些“不平则鸣”的味道。

落地检呈阳性的刘姥姥、静默消杀的宁荣二府、贾府方舱的高速建造、囤货居奇的荒唐乱象、被改成核酸亭的沁芳亭、海棠诗社的线上诗会、红黄绿码的通行规矩、密接与次密接的排查、蜿蜒曲折的核酸长队、3天2检、5天3检、24小时、48小时的特定数字组合……

落笔如涌泉的我们惊异地发现,短短三年中,新鲜萌发的每一个名词、每一个场景,几乎都能在《红楼梦》中找到可以镶嵌融合的情节,这种错位的搭配竟如此熨帖,引人开怀一笑。

然而,这笑中的内容却太复杂,固然有被幽默文笔与犀利言辞所逗乐的成分,而更多的,则是发现,当一部情节甚少、描绘日常生活的小说,竟能完全的吞纳另一个时代的现象时,说明曾经不可想象的事物,已如细密的针脚般,紧紧地缝纫进了我们的生活,更塑造了我们思维与话语的方式。


(背回目获赠书的同学与大王合影)

后来,形势急转,大家在变动的政策中,如潮水般涌出校园。倒数第二节课,教学楼空荡荡的,或而只有红楼梦研究的课堂还算热闹,我们热热闹闹地背回目、热热闹闹地分发“熬夜福利”杂志,热热闹闹地拍了十几人的大合照,出教室门时已是夜幕降临,只有寥寥的窗口透出点点灯光。

最后一节课,云端相聚,我们用爱心照片墙补齐了未能相约合照的遗憾。课上,令小妖们“闻风丧胆”的“背回目”,已经变成了“有谁阳啦——”的关怀与寒暄。聊天区里,是齐刷刷地“举手”回答。

在这一学期的最后一程路上,我们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比如在几秒就可以感染上病毒的我们、在发热酸痛的折磨下浑身无力的我们,比如随时听“安排”线上下切换的课程;但同时,我们也认识到了一些事物的不可撼动,比如在周四的16:00,上线去听一场精彩的红楼梦课,比如好好读书、好好生活、好好地珍惜每一天。


(认真听课的小妖们)


(最后一节课,依依不舍的小妖们)

如今,轻舟已过万重山。前一届曾写《红楼前梦》,向红楼故事的过去回溯与追寻,后一届将去往扬州、苏州等地研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样看来,我们似乎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连面对面与师友从游的机会,都随时会因形势而被随意抛掷,时时刻刻与怪诞荒谬的现实过招交锋、嬉笑怒骂。

但我们依然会永远记得这段熠熠闪光的一学期,因为大王和小妖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地“走花路”“整花活”,共同阅读了一本好书,走进了《红楼梦》的世界;因为我们见证并体验了漫长三年中猝不及防的转折、以及一个时代的匆匆落幕。

编者按

又是一个学期过去了,回首看看,恍若隔世。疫情期间的《红楼梦》课程是伴随着没完没了的核酸检测进行的,整个学期不断在网上和线下之间转换,在教室上课成为一种奢望。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年,以这个学期最为典型。

曹雪芹在其《红楼梦》里写过茗烟闹学堂,他可能想不到,二百多年后的学堂比他笔下所写更为闹腾。对红楼梦研究课程,我一直有一些新的想法,这个学期也是如此,但是不断袭来的疫情让所有的计划落空,就连设想大观园进入防疫状态的一次花式作业都无法刊出,最后只能在期盼和无奈中结束了课程。

好在我们还有《红楼梦》,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特殊时期,不管是惊慌失措,还是悠然闲坐,不管外面在演闹剧还是正剧,它都静静地放在那里,陪伴我们一起走过,带来心灵上的慰藉。经常有人问该怎样读《红楼梦》,其实答案很简单,用平常心,你平常怎样生活,就怎样读《红楼梦》,就怎么理解其中的人物和故事,名著都是有温度的,它会让心灵感到温暖。说文学没用的人不必理睬,因为他活在世上没用才会说出这种话,这就是我经历过疫情之后对《红楼梦》的感受。最后要介绍的是,本课程的总结由课代表梁罗茜同学操刀完成。(苗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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