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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主人（第2页）

她们把他引到另一间浴室，这里和刚刚雾气缭绕的的小浴室又不一样，屋宇广阔，屋子一侧正对着花园，卷帘卷起，能看见郁郁葱葱的花树，遮挡住外面的视线。此时快到傍晚，花园里摆放琉璃罩灯，星星点点的灯光点染着暮色，蜡烛中的香料揉进浓郁的花香，随着清凉晚风送入浴池中。

池子是某种硬青玉一样的材质砌出的，池水不像刚才那么热，温温的，里面飘着装满花瓣的纱袋。侍女们端来精致的蜜饯、蜂蜜的饮料，但他想起刚才的糖果，不敢再吃了。

池边有可供休憩的藤床，然而他此时更愿意呆在水里，让温热的水流冲拂过自己的躯体，能够抚慰到手腕、脚腕和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

他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宁静与平和了。他在池水里闭上眼睛，几乎就要睡过去了，却突然感受到了视线。

他本能性地睁开眼，寻找着目光投来的方向。

花园里站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歪着头、含了笑望向自己。

那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穿着这里常见的一种裹身布，丝绢从左肩斜披下来，被腰上的金带束住，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

见他醒了，少年走过来，直直地走入水中。

少年银灰色的丝袍浸了水，在水里鼓荡起来，像一面被砍倒在海面上的风帆，池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时他才发现池边的侍女们不知什么时候都已不知所踪。

少年在他面前站定。他有一头浓密的卷发，被金环束在脑后，发辫中编入了一串串晚香玉。男孩的肤色像蜜糖与小麦，睫毛浓密、嘴唇红润，有一种介于成年与童年之间的、少年人特有的、雌雄莫辨的艳丽感。

少年点着自己的胸膛，红唇轻轻开合，吐出一个单词。他听懂了，＂主人＂。

他试探着说：＂……主人？＂

少年大为高兴，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抚摸他的下巴和脸颊，像抚摸一只乖顺的名种猫咪。少年掌心柔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乌亮亮地看着他，两只手指突然捏起他的下巴，把嘴凑了上来。

一条温热的舌头顶进嘴唇，像灵巧的蛇，舌尖刮擦他的口腔，叩开齿关。

他的心狂跳起来，但是没有躲，任凭少年一点点把自己的舌尖抿了出来，像含着一枚糖果那样吃得啧啧有声。

少年的吻技有着和外表完全不一样的老练，他几乎要被少年身上晚香玉的味道熏得失去意识，晕头转向中，少年放开他。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少年摸到水里那根逐渐站立起来的东西，还在马眼上揉搓了几下，满意地看着他在自己掌中颤栗。然后少年就坐到了池边，向他撩开短袍的下摆。

和少年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巨大阳具，在腿间半硬着。他颤抖了一下。对自己的命运有所认知是一回事，实际面对它又是另一回事。他最终还是咬咬牙，在池水里跪了下来。

玉石板带着被池水泡透了的温热感，虽然质地坚硬，但水的浮力帮助他很多，让他的膝盖不至于吃太多苦头。

他用手撑着少年大腿内侧，目光稍微看了那根东西一眼，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别开头去。他不知如何是好，少年的手伸出来，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扶着那根东西，将他的下巴拖过来，一点点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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