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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干杯下52（第2页）

“平均水平，甚至还要差——没有理想，没有信仰，麻木不仁，意志薄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说话总是站在最高处，通情能力低得突破下限，总觉得以为自己见过几个老爷自己就见过大世面，实际上狗屁不如。”亚十礼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道，“简而言之，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眼界短浅的墙头草软蛋——相比之下麻木的陈林还算像个人，至少还敢挑战我。”

“还有呢？我想听更有攻击性的。”

“这个国家的官本位思想已经深入人的骨髓了——老师的孩子应当是老师，律师的孩子当律师，以此类推。只有走投无路又没有多少一技之长才会被家里人逼着加入退魔部队，最后还觉得自己是屈尊下野，”亚十礼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这么看他们神经似乎有点问题，应该让本部的精神科专家提前去检查一下，免得以后发病了要我们付工伤。”

才华噗嗤一笑，倒是没想到平时连嘴都懒得开腔的亚十礼，一贬低骂起人来居然这么连绵不绝且恶毒，基本上是连着户口本也一起给黑了一遍。

“虽然当代年轻人都是这鸟样…但你的评价太狠了吧？不是每个人都是林相这样的佼佼者。”才华苦笑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先让他们待一个月吧，坚持不下去每天散播负能量就直接叉出去，官商二代在退魔部队绝对受不了——除了陈林，陈林是一匹烈马，好好调教倒是有能力的。”亚十礼摇晃着啃干净的猪蹄骨头，“你怎么想呢？”

“副部长你说的算。”才华笑眯眯地看着亚十礼，亚十礼被这诡异的笑容惊得把猪蹄抖丢了连忙抱住胸口：“你干嘛笑得那么恶心？”

“好事。”才华从黑洞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你我要出国了。”

“不行，这个节骨眼要到清明节了，我得给胡枫扫墓去，顺便和他喝喝酒。”

“没办法，这是总部的两位部长的必须完成的任务，就当去旅游咯——扫墓的工作就交给小次郎叔叔咯，胡枫也会理解你的。”才华无奈地说，每年清明节亚十礼都会去墓地里陪着胡枫喝几杯，毕竟只有那时候亚十礼才能和胡枫说上两句话。

“说起来小次郎大叔在哪儿？”亚十礼问道，按理来说小次郎今天也会到场围观，但今天居然没看到他的影子。

“他在南美国布置工作呢，我刚刚除了处理事情还跟他打了通电话，他那边也答应了，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才华忽然锤着桌子，语气相当激动，“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到？我一直在争取诶！”

“争取什么？”

“我们谁都不去那鬼地方！”

“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谁都不去呢？你是不是有点太贪了？”亚十礼目瞪口呆。

“怎么？你就想让姐姐我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才华眼泪都差点挤出来了，“我也不想让妹妹你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畏缩在冰天雪地里哭着喊着爸爸妈妈——我真的是在为我们两个着想！”

亚十礼憋着一股气，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份文件，但最后还是松了一口气：“字太多了，我不想看，你跟我讲大概内容吧。”

“Gehirn实验室实在是拖得太久了，英国军部那边强烈要求我们一起观摩并且提出建议。”才华望着天花板，“我记得从老妈消失之后大概四年，这个项目就成立了。”

“距离现在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四十多年呐，时间过得真快…”亚十礼喃喃道，“他们不就是为了彻底摆脱退魔部队才成立了这个项目吗？叫我们去他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应该说老妈的脑子有问题，因为这个实验室就是以老妈的笔记为蓝本创建的。”才华耸肩，“而且笔记是老妈亲手交给他们的。”

“老太婆走了都不让我们消停，实在是太罪恶了。”亚十礼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你说冰天雪地…实验室在哪儿来着？”

“这你都能忘？”才华嗔怪道，“这是SS级别，由中苏英德共同开发的，严重违背人类伦理道德的项目诶。”

“唬谁呢，少特么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官话，小心老爷们击毙你。”亚十礼白了一眼才华，“再说了，这边事情也多得要死，哪儿记得清楚这么多事。”

“懂了，意思是每天吃喝玩乐的你不用记事，交给勤勤恳恳的奴才我去办就行了。”才华笑里藏刀。

“略略略。”亚十礼难得做一次鬼脸来，毕竟才华说的都是真的——基本上所有重大事情和会议都是才华处理，自己只负责后勤，玩乐和睡觉。

虽然才华是为了让她亚十礼轻松一点，让她早点走出阴影，但她还是感觉有点亏欠自己的这位好姐姐。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现在记清楚了，免得等会儿装死。”才华一字一顿道。

“苏联，西西伯利亚。”

“难说，等我死的那天走回马灯的时候可能会开心一点。”亚十礼吃着猪蹄支支吾吾地说，“你自己都知道，胡枫的死对于我来说是一生的潮湿，而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狂风暴雨。”

“你吃猪蹄的样子和你的话可对不上…”才华白了亚十礼一眼，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所有退魔部队里不管是多高的职位都只能在食堂就餐，有时候二人甚至亲自下厨犒劳执行完危险任务辛苦归来的专员们，这都是总部前任部长和副部长留下的优良传统。

“怎么了？这个时间点没多少人，有话就说，有什么说不得的话就用这个。”亚十礼指了一下脑门。

“事情可多了，但我现在就挑两件重要的事讲。”才华刨了一口饭支支吾吾地问，“第一，你觉得这届新人怎么样？”

“平均水平，甚至还要差——没有理想，没有信仰，麻木不仁，意志薄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说话总是站在最高处，通情能力低得突破下限，总觉得以为自己见过几个老爷自己就见过大世面，实际上狗屁不如。”亚十礼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道，“简而言之，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眼界短浅的墙头草软蛋——相比之下麻木的陈林还算像个人，至少还敢挑战我。”

“还有呢？我想听更有攻击性的。”

“这个国家的官本位思想已经深入人的骨髓了——老师的孩子应当是老师，律师的孩子当律师，以此类推。只有走投无路又没有多少一技之长才会被家里人逼着加入退魔部队，最后还觉得自己是屈尊下野，”亚十礼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这么看他们神经似乎有点问题，应该让本部的精神科专家提前去检查一下，免得以后发病了要我们付工伤。”

才华噗嗤一笑，倒是没想到平时连嘴都懒得开腔的亚十礼，一贬低骂起人来居然这么连绵不绝且恶毒，基本上是连着户口本也一起给黑了一遍。

“虽然当代年轻人都是这鸟样…但你的评价太狠了吧？不是每个人都是林相这样的佼佼者。”才华苦笑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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