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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日后,金銮殿上,乐公公听了太医的传话进来,附在正与臣子商议国事的宁章玄耳畔,絮絮地说了些什麽。宁章玄目光一动,示意他退下,随后继续在政事上耗了两个时辰,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告诉乐公公,让他把人领过来。
夕阳西下之时,乐公公把太医和罪臣谢舒云带至玄卿宫。
宁章玄见谢舒云是被抬过来的,便问怎么回事。太医回道这罪臣对於太医检查身体之事犹为抗拒,无奈只好下了迷药才进行顺利。如今原理已通,便即刻带来让皇上亲眼鉴观。
地牢之中,几位太医宫人来来回回张罗半晌,炭火炉上架起了盛满水的一口大锅子。锅子上方,谢舒云被手脚绑缚在横贯的木梁上,正对着水面,却不至於太近而被烫伤。
太医院首向一脸疑惑的宁章玄解释道:“想来谢将军一直以来都未曾以本来面目示人,这层伪装乃是极其炎暑之地的珍惜树胶与制造人皮面具所用泥面混合所制,非得蒸上半个时辰不得脱落。”
宁章玄听懂,点了点头,心想果然是伪装的外貌。如此大费周章,这人竟是为了什么?他究竟是真的谢舒云,还是扮演着谢舒云的人?
他打量着横梁上的谢舒云,果然是被蒸了半柱香时间,脸色却不见红半分,汗亦一滴未流。为了伪装的外皮脱落顺利,他上半身已是未着半缕,下半身也只堪堪用短兜挡着私隐部位。赤裸的身体上,精壮肌肉的纹路是如此逼真,不得不感叹这易容技艺的鬼斧神工。
“你们都去宫外候命,付太医和乐惟堂留下。”宁章玄发令,不一会儿宫内只剩下炭火炉里劈劈啪啪的声音。他极有耐心,一声不吭地等待着。也许是迷药太过猛烈,这期间谢舒云一丝醒来的迹象也无,即便周身的伪装都已开始变成半透明的软膏状,他也毫无察觉。
太医见时机成熟,便上前跪在宁章玄座前:“皇上,已经可以剥除谢将军的易容。”
皇帝打了个手势,付太医立即与乐公公一起移开炭火与大锅,两人一齐将谢舒云放了下来。接着由付太医着手,从足尖开始慢慢抹去已经软化成稀泥般黏在身上的易容物质。
宁章玄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谢舒云的双足先现了出来。不似伪装出来的黝黑粗糙,那里本来的肌肤因为常年未被日晒而显得瓷白清透,肤质细腻如同几岁的孩童。足背上青色的血脉微微凸起,淡淡显现,看得令人几乎起了握在手里把玩之意。
接着是腿,腰背,手臂。除了私密之处不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来以外,谢舒云的脖颈之下已经都“重见天日了。而这些伪装都去掉后,宁章玄也明白了他伪装起来的理由。
这虽然是一副瘦削单薄的男性身体,然而却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勾人之处。只是肉眼见着便觉得柔软万分,尤其腰上更像是连骨头都没有,乐公公的手就这么轻轻握着他的腰侧,就简直要折断了一般。作为其将父的继承人,就算武功如何高强,持着这样的身子,如何能建立军中威望?常年接触不到女子的将士整日见着这兔儿爷身板的长官,恐怕也无心恋战罢。
宁章玄自负地猜测着,心里不知不觉窜起了一小簇火苗。
此刻太医已经将易容剥至脖颈,开始小心翼翼地露出谢舒云自江湖游历归朝后便再未曾露过的真面目。后来宁章玄已经忘了自己当时脑中竟空白了那么一瞬,却仍记得第一次见到那张脸时,一旁的乐公公前所未有的震惊脸色。
一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脂玉般的皮肤几乎透明,散发着雾气般的柔光。紧闭的双眼在眼尾处有微微上挑之势,还自带一抹桃色。他的五官皆不是浓墨重彩,仿佛只是淡淡点在这白纸般的脸庞上,显得他的容貌比年纪看小许多,倒像是还未弱冠的少年,清秀中隐约一丝雌雄难辨的柔美,简直不可方物。在乱发掩映之下,直教天下心最冰冷坚硬的人看了,也要心软怜惜。
“乐惟堂。”宁章玄也惊得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讨命凶鬼,急道:“快把他给我带下去,带回天牢!”
乐公公被他喊回了神,头一次见宁章玄如此反常,平日里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出来的情绪此刻却一点也参不透,只得惶惶恐恐领了命,正要喊人进来抬人。又听宁章玄怒道:“这样赤身裸体成何体统,还不快把你衣服给他罩上!?”
乐公公把人带走后,宁章玄独自一人留在宫内,竟从额上坠下一滴汗来,心道:也难怪四哥对他另有心思,想必是见过真容罢。
谢舒云躺在牢房的草堆上,若有所思。
自那回到天牢,他发现自己易容被几乎卸尽,慌忙摸向自己的股间,也不知为何那里还未剥去,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所幸,那个地方还没有被人看到。
隔壁牢房那个判了死刑的重犯自此见了他的真容,便整日目光淫邪,对着他的方向自慰。谈不上厌恶不厌恶,自然是不把目光放向那边。除此之外,对面牢房里亦是被囚禁的太子旧部,曾一起密谋多次,如今却已不认得他,时不时地出言调戏,与之前的印象大相径庭。
没有再来人对他用刑逼供,算是得了休憩的机会,只是早先就被被灌了宁章玄赐的毒酒,把内力运行的经脉都封了起来。比划比划招式倒还无碍,一动内力,便是毒血攻心,可谓成了半个废人。
叹息一声,他撑着身子坐起,只因闻到了某种烧焦的味道。很快大牢里响起“走水了”“走水了”的惊呼,却未见明火,只有两个看上去级别不低的太监走了进来,分别对着谢舒云作揖:“谢大将军,皇上有请。”
谢舒云心思一转便猜了七七八八,原来这走水是精心安排的,也不知道宁章玄打的什么主意,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冷冷看着两人,假意顺从走近。那两太监以为他中毒不敢用武,也毫无忌惮,开了牢门便要用铁链捆他的手。
谢舒云哪里有这般容易束手就擒?快如闪电,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两个太监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知道外头可能还有其他侍卫,强行突破恐怕会节外生枝,谢舒云思索片刻,扒去太监的外袍给自己换上,再用烟灰涂黑自己的脸。
出了牢门,果然有人把守。谢舒云低头咳了声,装出受了重伤直不起身的样子,把嗓子捏起来发出阉人的尖利声音:“快、快进去帮忙。他可是西陵大将军……凭我二人之力如何对付得了他…”
四处的嘈杂多少掩饰了他嗓音中不属于阉人的那一部分,果然将人都骗了进去。谢舒云见机便向天牢外逃,混乱中寻路朝南,往南方走,总能出了这皇城。
想必那些侍卫一进去便能觉出不对而追来,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天牢在皇城的西北角,谢舒云从未自行踏足过此地,只觉得眼前道路犹如迷宫,又怕人看出异样,只能低着头一面躲避追来的侍卫,摸索着方向。此时他已将惹眼的太监服帽丢弃,严寒中只着之前那件薄袍,是别人的衣服,与他身段根本不贴合,寒风阵阵地往身子里漏。
谢舒云眼前景象像是蒙了一层雾水般模糊不清,他知道这是动了内力后的毒发。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般地发闷,一口血早已含在喉咙里。又强撑着走了两步,忽然眼前一黯,身上力气抽离,勉强扶着宫墙才未一下子跪在地上。
抹了抹嘴角不断溢出的毒血,谢舒云对自己知根知底,只道断断再撑不到出城之时。想到今日天牢走水,紧接着又皇帝召见,多半是上演假死的戏码。谢舒云隐约有种预感,就算宁章玄还不知道他身体上的秘密……他在未曾易容之前,行走江湖时,因着容貌出众,也见多了断袖相邀之事,宁章玄此举之心,可谓昭然若揭。
谢舒云闭了闭眼。此生眷恋亦无,死生之事,好似也无关紧要。与其受辱,不如自行了断。
他方捏了个指决,内力灌注,想自点死穴。落指如风,堪堪要触到身体时,后脑先于鸠尾穴猛地一疼,瞬间委顿于地,不省人事。醒来之时,已是手脚捆缚,被绑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地方。
见他醒来,旁边两个小太监立刻迎上来端茶倒水,唯独不给他解绑。谢舒云闭了闭眼,心里已经猜到此刻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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