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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做得到,可以演一个懵懂无知的乖巧小孩,骗他也骗我自己,说不定运气好的话我们真的会被自己欺瞒过去呢。这就是我在那间没有天亮与天黑的公寓里所祈愿的重生,可是我祈愿的东西和落在我身上的东西不同,它身上有几处大洞,像没有眼球的眼眶,我确切地看到又心存侥幸地无视,它却一直在看着我。
童圣延一定也看到了同样的东西,他开始无可救药地走神,我下午给他染头发,我们对着镜子,然而他忘记了我们面前有镜子,忘记了我能看到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目光落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地板上的一个光点。
在这一刻他必然不再爱我了,他每天精神紧绷,累得不行,现在一半灵魂已经进入了梦里,没有多馀的复杂心力再去爱我。我手里的梳子梳到他一缕打结的头发,他被拽得痛了一下,抬起头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面前是镜子,我能看到他的脸。他马上变出一个笑脸,说他好久没有染过黑头发,这句话他在前一天已经说过了一次。在这个时候他又重新开始爱我——他又一次说服了自己要爱我。
他爱着我,他必须要爱我,他空耗了那么多年后终于能够拥有我,他不可能放弃爱我。但是这种爱我想已经不再是他当初想像过的爱,我竟然在为了我不能给他他想要的爱而感到痛苦。医生说我的神经也经不起刺激,不然我会失眠丶头晕丶心悸丶发烧,痛苦不仅仅是精神上的难耐,是体内的一系列器官都被攥紧扭曲后的疼痛。
我相信他爱我,在我为他吹头发的时候他也爱着我,我可以每天都为他吹头发,可是那也没办法阻挡他的爱会变得稀薄和不清晰。我亲吻他轻飘飘的头发,把脸埋进他的头发里。我爱着他,源源不绝的爱从我身体的裂口里溢出来,我是为了爱他才摔碎我自己,不然他的爱也流不进去。
爱是什么,爱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就变成一加一等于二,是我们两个都充满裂隙,其中一定要有一些长期有效的东西去填补,哪怕只是一些粗略的概念也可以。但我们现在除了爱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没有准备好适当的容器来容纳爱,为了不让爱从我们之间漏出去,我们只能贴得很近,近到我觉得我又回到那片窒息的,一团漆黑的海水中。我什么都看不到。
他喜欢海,可能因为他从小没有怎么见过海所以才喜欢,他很久很久之前给我发过海的照片,那时候我还在练习室里压腿,他和家人一起去圣诞旅行。他张开双臂站在沙滩踩在海水里,手里拎着他的鞋子——那个时候他比现在还蠢,我怀疑他只是想给我展示他新买的限量版AJ。他说海好漂亮,他喜欢海,喜欢到想变成一只深海鱼。但他是个笨蛋,他不知道其实进入海水之后是看不到海的。
现在变成我在走神,这个姿势我已经保持了太久,久到让他怀疑我是不是在他的头发里睡着。「你干什么呢?我以为你睡着了……」他说。我闭着眼睛,在想我又不是鸟,怎么会在他的头发里筑巢。马上我又反应过来,他没有提到鸟,更没有提到筑巢,是我突然间想到鸟。
「困了?」他问我。
我点头。
「去睡一下?」
我再次点头。
他起身去拿毯子,我还是想问他那个问题——我们在这里要待到什么时候?他给我准备的笔和纸没怎么用得上,一直都扔在客厅茶几上。我想用手机打字给他,可是他回来抱我,把我放在床上盖好毯子,亲吻我的额头的时候,又变成了我在服下那颗慢性病药物,变成我觉得我们这样也很好,好像还可以再装死一段时间。
半夜他把我叫醒,我听不到他说什么,我好像还在一场昏昏沉沉的梦里,看他的口型我意识到他在叫我的名字。他用被子把我裹紧,他抱着我的时候他在抖,过了几分钟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在抖。可是我很奇怪,我没有觉得痛,或者是我已经痛到不知道什么是痛。我让他好挫败,他已经这样努力还是没有办法让我健康起来。
我很冷又很热,在他怀里开始觉得喘不上气,那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之前也和现在一模一样。当时我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地板上凉得很舒服,我像是马上就会变成酒杯里的一颗冰块。那么现在必然是一个偶然,是一个我没有在该死的时候去死的偶然。像大正某一年的初夏,大雨,北海道的石狩川上游飘来一具尸体,那就是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后面是什么?是我陷入原因不明的假死状态,全身布满岩石的擦伤或游鱼刺中的伤痕,漂流到了煤矿大王某某家的豪华别墅的背面——那就是他。我背起一本小说的开头——即使在某某家的内部,这件事也是绝对机密。[1]
我看到他又掉眼泪了,我猜他早就想哭,忍到现在才哭已经很了不起。他不敢哭出声,用咳嗽掩饰。我不想让他这样,我也感到挫败,我已经允许他爱我,我把我的身体铺开在他面前等他爱我,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让他快乐。
我要说些什么,必须说些什么——我这样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有人笃定而用力地在敲我们的大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我的幻听,我看他,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来这不是幻觉。敲门声变得更重,我们的床都在震动。他把我抱紧:「别怕。」他说,「家里没有人,我们不在这里。」他让我别怕,是他自己更害怕。「大概是走错门的人。」他继续说,「这地方楼下没有安保门,随便谁都能上楼。可能只是哪个神经病喝多了。」他双手捂住我的耳朵,「……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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