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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带着我和爸爸来到三年级一班,他敲了敲教室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老师,她带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似乎有些埋怨我们打搅她上课,有些不耐烦地问:“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大伯连忙解释道:“这是我们新来的转校生……”还不等大伯说完,尖酸刻薄的老师就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大伯的话,厉声拒绝道:“我们班已经有七十多个学生了,不可能再接收新学生了,你们还是去别的班问问吧。”说完,就“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大伯和爸爸的脸顿时铁青了,但却也只能强颜欢笑地来到下一个班。
大伯小心翼翼地瞧着门,里面走出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身着一阵职业装的老师,扑面而来的是老师周身淡雅博学的气质风韵,她面带微笑地走出来,温柔地问:“你好,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大伯脸色稍微缓和,淡然一笑,说道:“我们是转校生,校长已经同意让小姑娘来上学了,不知道老师能否接纳她?”
老师看了一眼我,我腼腆地冲老师笑了笑,老师彬彬有礼地拒绝道:“我很抱歉,实在是我们班的人数太多了,你看我们班的学生都已经坐到教室后墙了,要不然你去问问其他班级吧?”
爸爸看着老师不情不愿的样子,也不愿意再强求,于是酸涩地笑着说:“没事的,那就不打扰老师了。”爸爸和大伯对视了一眼,三人又心寒地走向下一个班级。
爸爸脸上的汗珠不辞辛苦地滑落着,此刻比起身体上的疲倦,更要命的是心里的绝望和无能为力。
我们三人停在第三间教室门口,大伯紧张兮兮地敲着门,打开门的是一个男教师,这次大伯主动把我们的来意说明了,老师平静地说:“我不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怕是做不了主。”
我们三人拖着心累又往下一件教室,这次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新教师,身穿时髦的套装,她看上去就像是新教师,眼神中藏不住的青涩和稚嫩,她落落大方地问:“请问你们找谁?”
大伯显得有些无力地回答道:“老师,你好,我们是新来的学生,不知道老师班上能不能接收新学生?”
老师有些犹豫不决地望着我,我的自尊早就被一次次拒绝敲碎,委屈巴巴地低垂着眼眸,而爸爸则目光中满是渴求地望着老师,他时不时地看着我,如果恰好和我对视上,他就会朝我灿烂又暗藏苦涩地笑笑,他或许也满怀惭愧,痛恨自己的无能,心疼我这个女儿脆弱的自尊心。
可最终老师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拒绝了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却还是在权衡利弊之下关上了教室的门。
我们精疲力尽地走下下一个教室,大伯麻木地敲门,可是不等大伯说明来意,那个老师似乎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抢先滔滔不绝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们班不接受新生。”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三人又心乱如麻地走向另一个教室,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老师居然探出头来看了我们三人一眼,一瞬间就燃起了我们心中如死灰般的火苗,迫不及待地跑到教室门口,期望能被老师接受,可是他被我们的举吓坏了,踉踉跄跄地匆忙跑进教室,“哐”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于是我们三人心如死水地走向最后一间教室,此时此刻,我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倒像是完成一道程序一般。
果然,最后打开教室门后的老师也是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最终,我们三人在走廊里苦笑着,爸爸的手已经开始颤抖着,脸颊上已经挂不住任何一滴泪珠,由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直接滑落到地面,爸爸痛苦地眨着眼睛,海水味的汗水熏染了爸爸的眼眸,爸爸无能为力地强忍着控制下意识去擦拭眼角的动作,最后干脆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着,脸颊紧缩着,他睁开眼睛,我心疼地看着爸爸,爸爸怕我担心,朝我苦笑着。
我们三人束手无策地站着,大伯犹豫了片刻,无声地叹了口气说:“我再去打个电话给校长说明情况。”随后他掏出手机,躲在角落里打电话,不一会儿,大伯走过来,有一间教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老师朝我们不情不愿地挥挥手,大伯和爸爸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跑了过去,大伯赶紧笑颜如花地询问:“老师你好,校长已经同意这孩子来上学。”
那个老师强颜欢笑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刚刚校长给我打电话了,你们进来吧。”
爸爸如穗粒丰满的稻谷一般低压着脑袋频频点头,卑微而又感激地说:“谢谢,谢谢老师。”爸爸肩上扛着桌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教室后排,我默不作声地跟在爸爸身后,所有陌生的目光都投向我和爸爸,有些同学似乎不怀好意地嘲笑着爸爸灰头土面的模样,我不禁对他们恨得牙痒痒。以后的很多岁月里,这一幕幕总是浮现在我脑海中,是对爸爸受挫碰壁的自尊心的心疼,亦或是对当时同样卑微不甘自己的心疼,再去回想当年,我觉得或许是自己狭隘自卑的内心,才将周围对新同学热烈欢迎的目光解读成嘲讽和嫌弃。
爸爸终于解脱了,他拼尽全力把桌椅稳稳又悄无声息地放在地面上,他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读书有着落了,或许是因为肩上的重物终于落地了,我酸苦地朝爸爸笑着,眼底不禁涌起破碎的眼泪。
那个老师突然走过来,推搡着桌子对爸爸说:“这个桌子我们班不需要,刚好我们班有一个学生转学了,有一个空桌子和椅子,你搬回去吧。”
爸爸难掩眼底的疲倦和无奈,却也只能连连微笑着答应道:“好,好,那我等一下就把桌子搬回去。”爸爸温柔的笑着对我说着,“女女,你就在这里读书,爸爸要回去了。”
我一直埋头收拾着书包,原本就空空如也的书包被我来来往往地翻来翻去,只是因为我怕爸爸看见脆弱流泪的自己,只敢把头埋在书包里点点头。
爸爸的眼角也微红着,大伯魏笑着朝老师说:“老师,那谢谢你了。”爸爸也笑着朝老师点点头,淳朴的爸爸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一次次简单的笑脸和沉重的频频点头。
老师淡然一笑,说道:“没事,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要上课了。”
爸爸和大伯点点头,爸爸依依不舍地朝我看了一眼,略带哭腔地说:“女女,爸爸走了。”
其实我躲在书包里,泪河早已决堤,我不断地用手背抹去眼底的热泪,依旧没有勇气抬头和爸爸告别,更没有勇气直视爸爸的离开,其实我偷偷摸摸的抬眸望了爸爸无数次。
我听到爸爸抬起桌子的声音,不用看就能想象到爸爸的吃力,我专心致志地倾听着爸爸的脚步声,知道爸爸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教室里,我后悔了,猛地抬起头,爸爸肩上压着桌子,迈着沉重的步伐从窗户前擦肩而过,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有几根发丝上都悬挂着汗珠,我久久地望着窗外,期待着爸爸到五楼放下桌椅后能经过我的教室,可是盼了一上午都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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