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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炸裂感从尾椎一路攀升,我的脑子空白了一瞬,明明还没射,却已经达到了高潮。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答了什么,瞳孔转了转,欲盖弥彰的补救还没说出口,就在我闪烁的目光里化为引颈就戮的沉寂。他定定瞧着我,喘息逐渐微弱,潮红的面庞随我的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骤然跨越几年光景,与记忆中朦朦胧胧的轮廓叠上,又在细微的棱角处擦出重影。
千言万语争先恐后涌上喉头,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艰难扯出几个字,声音哑到自己都认不出了:“什么时候?”
我不知自己在他眼中是什么样的。过速的心跳震得全身血液沸腾不止,胸膛里一下一下的重响几乎令大脑发晕,眼前光景摇曳着蒸腾。酸涩的眼眶大概红透了,即便如此仍狠狠盯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避开我的目光,语气踌躇:“……你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吗?”
这话属实惹恼了我。他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在这里与我讨价还价。
仍然埋在他体内的肉刃跳了跳,随着我挺腰的动作将后穴里致命的敏感点重重碾过,反复抽插着挤压,他一声惊喘,腰肢扭动着拼命闪躲,嗯嗯啊啊的呻吟从紧咬的唇瓣中流出,被他扭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我不悦,抵着那处娇嫩的凸起狠狠磨了一圈:“叫出来。”
他没想到我的命令这么直白不留情面,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我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补充:“要么乖乖叫出来,要么我帮你把下巴卸掉。”
他双瞳微微睁大,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掐着他的腰,不急不缓的动作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他果然不愿赌我是否真那么狠心,唇瓣翕动着微微张开,低沉压抑的呻吟缓缓倾泻而出,婉转情色到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又忍不住咬紧牙关,将声音锁回喉咙里,变成了脆弱、被欺负狠了般的小声呜咽。
我被那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呻吟勾得心情大好,享受着身下分外紧致的挤压服侍,嘴上不饶人:“大点声,不会叫吗?”
他听出我在故意调侃,夹在我腰侧的大腿紧了紧,又状若无事地放松下来,继续接受我的进犯。我没想到他这都不气,顶弄的动作更重了:“你就这么好欺负,只要不问你有关过去的问题,就什么都听?”
手底那一小片细韧到舍不得握的肌肤在颤,他浑身都在颤,浅麦色的肌肤淌过湿腻腻的汗液。他挺着腰,胸膛上微股的乳肉送在空中,随着肉体的撞击前后摇晃。我盯着其中一只小巧的硬质肉粒看了会儿,俯下身将之含住,又撕又咬,完全丢弃了往日的温柔。
“痛。”他没理会我的问题,不住地含胸闪躲,含糊抗议我的行为。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换了一边继续咬,直到那两个乳粒都充血红艳,肿成小葡萄大小,才满意地放开他,欣赏我自己弄出来的杰作。边抚弄他身前的肉棒,边继续在后穴里盯准了骚点顶弄。
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被我拿捏了命门,全身快感与痛苦都取决于我的控制,我要让他登上销魂极乐,他便无法逃开。后穴里的磨合早已渐入佳境,黏腻水液在一次次抽插中飞溅,不似前穴泄洪般汹涌,却清脆得别有一番风味。抚弄他前端的动作不轻,在底部揉弄着,一点一点捋到顶端,剥开了玩弄,甚至恶意挑逗中间脆弱的小眼。
“别……”他受不住地求饶,“要,要到了……”
我含住他的唇,将他的呻吟堵了回去,身下力度变本加厉。
随着一阵分外紧致的吮吸,他射了。从我指缝里溢出,射在我的小腹上,又滴回他自己身上。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尚未完全埋进他体内的那截阳根也感受到了一股湿意。
我愣了愣,目光从男人高潮失神的脸上移开,落回性器牵连的交合处。
含着玉势的女花不断抽搐着,小小的穴眼一缩一缩,喷出细细的小股水液。他竟是被玩着肉棒肏着后穴,把这处也弄潮吹了。
我眸色沉了沉,收紧小腹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牵住锁链的钩子解开了,可手铐还牢牢扣在腕上。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精致的锁眼处,凝神细细打量着。
我拎着食盒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怎么不跑?”我又在刻意逗他。锁链是我帮他解开的,目的就是看他的反应。
“这么跑?”他扫了眼自己寸丝不挂的躯体,将我生硬怼了回去。
我半跪着撑在床上,将他推倒,这一看乐了。红艳的女穴还将那根玉势仔细含着,只是稍微吐出来了点,没有先前那么深,两片花瓣上横亘的水渍也被他擦干净了。我心里有股说不清的别扭:“这东西就让你那么舒服吗,非要时时刻刻含着?”怎么我都走了,还不趁机偷偷拿出来。
“你……”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肉花在我的注视下羞涩地缩了缩,穴口软肉磨着细致雕花,挤出几滴清泪。我十分肯定他现在脸上的红晕是被气的,因为他问我道:“你自己说,你到底往里面抹了什么?”
“冤枉,”我无辜地眨了眨眼,“是宫内的秘药,可珍贵的。”实不相瞒,连我手上都没多少。药是珍惜的补药,也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淫药,一般人我还舍不得使。
闻言他沉下了脸:“褚公子,我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下药确实比先前玩弄他的手法更加低俗。他好久没有这样严肃训我了,就是分别前也少。他即使眉目含春,瞳孔里的锋利神色依旧令人如芒在背,我不敢承认,他越这样子看我,我就越硬得想将他狠狠侵犯——可是还没到时候。
药膏须得被淫水浸泡至少一个时辰才算圆满,现在他体内一波波微弱的春潮不过夏夜惊雷,而骤雨将至。
没有继续这个争论,我问他,是我喂他还是他自己吃。他捂着小腹,披着我的衣服起身挪到了凳子上,我假作没发现他调整姿势时僵硬紧绷的腰臀,将精致的清淡小菜一件件摆开,主动请罪:
“今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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