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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温热的水胀满花腔,带着孟浪的压迫,白溪被水流冲击得啊啊乱叫,穴儿里都被张满。
“不…不……啊啊呃……啊哈…太多了…裴卿……”
掌下的小腹渐渐隆起,鼓起一个可怕的弧度,花径里抽缩不停,将水液含得更深。
穴口张张合合,但由于过度窄小,没能泄出更多水儿来,一股脑堵在了里头,裴卿恶劣地握着茶壶嘴搅弄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花道。
看着紫砂的壶嘴在粉嫩的穴口来回抽动,将里头的媚肉勾出来,菟丝花一般攀附在壶嘴,心里的怒气被凌虐占据。
花道被充盈的液体撑开,穴口翕合着小小的口往外一点点吐着情液,又被刮蹭干净再次送回小嘴里。
贪吃的小嘴吐出情液,甚至还能从浅窄的小口处窥见内里含羞蠕动的殷红嫩肉。
茶壶被放在一旁,壶嘴还悬挂着几滴将落不落的水液,不知是茶水还是春水,壶身被流出的液体溅到,落下湿痕。
裴卿塞到她穴儿里抽插的手指沾染上情液,于是将湿漉漉的手指喂进了白溪嘴里。
有些咸涩,但更多的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白溪下意识的抗拒,舌尖抵触着他的指尖。
裴卿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住她推挤异物柔弱无力的舌尖。
白溪想说话,舌尖却动弹不得,口中的津液也包不住地放肆往外溢,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上泪水与口津交织,面上还有层薄薄的香汗。
放进去时湿漉漉,拿出来时依旧湿漉漉。
裴卿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的晶莹,狞笑道,“湿了呢,怎么办?”
“不如让栖栖舔干净吧。”
白溪混沌着听从他近似强迫的命令,想以此换来解脱。
柔软的粉舌将指尖上的情液一寸寸舔干净,沦为另一种程度上的湿漉漉。
从她口中抽出手指,转而在她的穴口处徘徊,丰润的爱液又沾满他的手指。
又送到了她唇边。
白溪看着他去而复返,恶劣至极的行为,敢怒不敢言,只敢红着眼看向别处。
身不由己地吐出粉舌舔舐,口涎吞咽不及的混着泪滴溢出。
裴卿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明是她被挑逗,他却被她撩拨的不能自控。
指尖还被她有些贪吃的吞咽,触感滑腻柔软湿润不及,唇齿间若隐若现的粉嫩。
裴卿欲抽出手指,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舌尖儿,白溪却被勾的难耐,偷偷后仰支起身子妄图裴卿的指节含的更深。
可得来的却是手指玩味地划动,勾得她粉舌被他挑挠得越发地难耐。
“贪吃,该罚。”
语气里全是调笑。
于是裴卿空闲的另一只手又伸向下身,剥开花唇,撩拨一下藏在其中偷偷探出来的娇蕊。
轻拢慢捻抹复挑,嫩粉的朱蕊被挑逗成滟红,硬挺挺摇摇欲坠地撑在细缝中,做坏地撑开两瓣显出里头的一片水润。
白溪初经情潮,裴卿还坏心的逗弄她,双腿间汩汩的湿意来势汹汹,浪涛狷狂猛烈,冲刷她理智的壁垒。
穴里充沛的水液实在太多,她却不知如何释放排解,无措的小手推在裴卿胸膛,似是想拉进,似是想推开。
交接来回之间,小小的身子仿佛被千万羽毛轻抚,既寻不到浪涛由来,又离不得波潮。
裴卿看着她翕张的穴口,晶莹露水和春茶从细缝中不断的流出,打湿身下的红衣。
这般刺目耀眼的红,却不是为他穿。
如今大片的湿濡让他愉悦极了,安阳公主能嫁给谁,从来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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