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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闻却故作一脸懵懂,说道:姐姐,这不是外间,你在上面画着碧桃,我在底下也只是在赏那蜜桃,有什么该不该的。
疏雨听她说到蜜桃羞了整张芙蓉面,带着薄怒想要站起离开桌案边,却不察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开她的膝盖,逼近了她身前。
只见疏雨直勾勾地看着姐姐,带几分怨气道:你躲甚么呢姐姐?说罢当着身前人的面伸出小舌将那毫尖舔湿了,舌尖的艳和毫尖的白相映,勾出一副香艳淫靡的景象。
然后蹲下身去复又拉开疏雨的腿,迎着疏雨又惊又恼的目光,她将那笔戳上了姐姐的蒂珠,上下左右地扫着,看姐姐受不了痒似的轻颤着,她又凑近轻轻吹了几口气,呼吸间听到姐姐一声从鼻音里挤出来的啊
那羊毫扫戳着蒂珠,疏雨的手也没闲着,去浅浅的轻戳穴口,沾了一手清液。她于是用羊毫去蘸那银丝,倒着从穴口又扫过两片肉唇,在肉唇间或深或浅的扫弄。
疏雨被弄的歪倒在椅子上,手无处使力,只能软软勾在襻膊上,她全身被那羊毫弄的泛起了痒意来,让她忍不住想夹弄腿,可是岑闻撑在腿间,于是她的腿便徐徐在岑闻臂边磨蹭着。
岑闻感觉到姐姐腿上的动作,知道她这是舒服了,于是将那裙掀起去看姐姐的脸。看到了姐姐眼间唇边扑起的欲色,于是再忍不住将羊毫往地上一掷,急切地站起来捉住了了姐姐的唇贴了上去,她两手搭在了姐姐肩上,两片唇又舔又亲,吻出了水声。
她用唇舌描着姐姐的唇齿间,舌头细细舔过两片唇瓣,感觉姐姐松开了些,便又慢下来些,探进去触她的舌。
疏雨身下还泛着麻痒,只觉得自己好像还在被热意和痒意搔弄着,恨恨地也去吮着岑闻的唇,一时间,两人鼻息缠得又急又紧,紧贴的唇间也只看见一片那换气间泄露出的滟色。
岑闻感觉到姐姐的回应,兴奋了起来,她坐了下去,用自己的身子磨蹭姐姐的腿,胸乳也压在姐姐身前,随着她小幅度的扭动,两片绢布蹭在一处,揉起了皱痕,摩着疏雨胸前的软肉。
岑闻的手重新伸下去,轻车熟路地摸到肉蒂,中指或重或轻搓弄着,食指也不闲着,去轻揉那滑腻软热的穴口,直摸得疏雨下身一片淋漓水色。
眼见疏雨胸前起伏加剧,岑闻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吻上她的嘴,手下动作却更快了。指腹用了些力按着那肉蒂搓弄,岑闻喜欢听姐姐上次闷闷叫出来的那种憋不住的声音,想看姐姐被情潮淹没又快意又难耐的模样。
她指尖最后几下碾过蒂珠,疏雨已经是仰着头被送上了情欲的峰顶,可她的指腹还在动,疏雨的颤动被她拉长了,长到了她控制不住眼角流出泪来。
那泪在眼角和发间划出一道水线,她感觉到妹妹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不自紧地呵出一口热气,嗯的一声,听在岑闻耳里,粘腻得很。
岑闻轻轻在疏雨耳旁吐着气,说着:姐姐,你来摸摸我,好吗?
疏雨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一时没动,她身上酥软得很,眼前感觉也漫开了一片薄雾。她抬头摩挲着岑闻的发顶,待脑中雾气散了开来,才缓缓将手往下先去揉弄着岑闻的胸前。因着刚刚的揉蹭,抹胸从系带里滑出掉下来了一截,那玉峦的边缘已经清晰可见,只有系带还紧紧攀在上头。
疏雨身上有些乏,便干脆不将手绕去后面解那抹胸的带子,而是直接将岑闻的抹胸拉下,去指腹去碰那艳色的茱萸,疏雨揉着,压着,用掌心包住一并弄着。
岑闻喘着,犹觉得不够。她大胆地攥住姐姐的手往自己裙下去,眼中迷蒙,但是还有力气勾着人往她穴里摸。平素里是天真烂漫的岑二姑娘,关上门来,在姐姐面前就像是那食髓知味,不分白日夜色来缠着姐姐的妖精。
她攥着姐姐的手,自己褪下了小裤,急急地往姐姐手腕上坐,前后动着用下身来磨蹭着姐姐带着暖意的腕。动作间忘了姐姐腕间戴着手钏,不小心碰到了,被那绞丝银纹磨得她轻叫了出声,攥在疏雨臂间得手也不由收紧。
她带着满眼欲色,看着疏雨,呢喃道:姐姐,你疼疼我罢
疏雨被她磨得又觉得火烧火燎了起来,听她催促,手动了起来,用两指轻轻揉着妹妹的穴缝,时而揉过穴口,时而浅浅扫过上头的肉蒂,怕她不够舒爽,也用两只夹了那肉蒂,用拿笔处的薄茧去磨她。
看着妹妹沉迷其中的样子,她想到刚刚妹妹顾自来磨她手钏时那声惊呼,于是收了手,来褪那手钏。
岑闻感觉到姐姐手撤开了,她又要缠上来。疏雨安抚性地亲了她一下,红着脸说道:等一等。
不多时,就把绞丝银钏从腕间褪了下来,拿在了掌中。
岑闻好像知道姐姐要做什么了,她素来直白,但这会儿也觉察出些羞耻来,她撑起来,想往后躲,疏雨却不让,捏住了她的腕,存心也要作弄一下她。
她赧然地看着姐姐,姐姐面上红潮还未褪,但此时眼中带着些情欲,勾着唇对她说:你不是喜欢它吗,那让它来碰碰你。说完拿着手钏去搓弄着岑闻的肉蒂,有银纹的那面凹凸不平,揉过蒂身时只觉得麻痒难耐,有一丝痛意,但又让岑闻止不住叫出来,姐姐,好怪!
疏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生了这作弄人的心思,她不敢多看岑闻,只顾动作着,感觉到她手还缠在自己手上,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缠紧,连腰都软了贴上了自己,疏雨于是加快了动作,用绞丝去按着拨弄蒂珠,在蒂珠上碾着,在蒂周缝中刮着。
岑闻嘴里带上些呜咽,手拿到嘴边轻咬着,胸前乳肉像那雨打的碧桃般颤动着,嘴上喃喃地叫着姐姐,她也快要到顶了,那银钏持续作弄着她,上面的每一处纹理都在搔刮着她最舒服的地方。感觉到比上次还要强烈的一股快意将她抛起,她啊地轻叫出声,带着潮气瘫倒在姐姐身上。
房中静了片刻,能听到檐下的燕雀声,岑闻趴在姐姐肩膀上,被这快活熏晕了眼。疏雨帮她把衣服提起,整平,她却不动,只半闭起眼来,嘴贴着疏雨的颈窝,闷声唤:姐姐
疏雨也缓过之前的软劲来,听到妹妹喊她,她柔声问:怎么了?
岑闻软绵绵地抬起头来,湿湿地吻到她嘴边,边吻边轻声说:好喜欢你啊
疏雨连心都软成一块酥,嘴张了又闭,最终还是任由心意地小声回道:我也是
岑闻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在一片柔光中笑弯了腰,又往前凑啄了疏雨几下,看着姐姐的眼睛说:那今晚我还要宿在姐姐这里。
疏雨无奈嗔怪道:哪次没让你住一样。说完捏了捏她的颊肉,笑着说:走,胡闹了一早上,该用膳了。
岑闻应了,从姐姐身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后,慢悠悠走去窗下唤雁乔
雁乔正站在廊外和另外几个丫头说话,听见她喊,开心地小跑过来问:姑娘是要在房里用膳吗?那我去让厨房把菜呈过来。
岑闻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是呢,今日在房里用膳罢。她拉着姐姐胡闹,一直都憋着声音,但还是会怕被丫头们发现,还好雁乔站得远。
下人端了饭菜进来便退下来,雁乔在旁边准备上来备菜,却感觉脚边碰到了甚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只通体缁黑的羊毫,她咦了一声,念叨着姑娘,你这笔怎么扔在地上。说罢就要去捡,疏雨听见了,脸色通红,赶忙制止说:雁乔你别别管我来捡就好。
岑闻见了,面上羞愧得很,以手捂脸,刚刚胡闹间她随手把笔扔到了一边,哪里还想得起来要去捡。
疏雨几步走过去,她腿有些发软,站起来时险些一个踉跄,岑闻急着去扶,却被疏雨狠狠睨了一眼。疏雨几步走过去将笔捡起,像是烫手般马上放在案上,不解气似的回头又瞪了岑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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