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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时候,雄鸡尚未报晓。
院子里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吵醒了他。常福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裹上一件棉质长袍,也不系腰带,只一只手拢着前襟,另一只手拉开门,咕哝道,“谁啊?这么早,有什么事啊?”
一匹骏马站在院子中央,它的辔头握在旁边提着灯笼的壮汉手上。壮汉大约三十来岁,他看起来刚经过长途跋涉,一股股汗珠顺着他额头滴落,不时有几滴掉进灯笼里,使得周遭的光线忽明忽暗。
“有急事?”准备好的抱怨话语消散在嘴边,常福问道。
壮汉从腰际摸出一张纸条,恭恭敬敬地递给常福,“刚从云天门收到的消息。”
借着房内透出的微弱烛光,常福看清了纸条外缠着的几圈黑色丝线。他打了个寒颤。
黑色的丝线,黑色的消息。
常福扯掉丝线,展开纸条。灯笼里的烛火恰巧黯淡了片刻,他急忙返回屋子,凑在烛台旁阅读上面的消息:
“三老爷中毒身亡,少爷劫持云瞳逃出。”
常福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那张随风摇摆的纸条似有千钧重,拼命地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常福用力抓住纸条,一字一字地再读了一遍——一字未变,那十五个索命的字迹仍然霸占着纸条,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
常福深吸口气。沉着,冷静,他告诫自己,要尽快把这消息传达给二老爷。他卷起纸条捏在手心,跌跌撞撞走出去,扶着门扇,问道,“这消息,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寅初。”壮汉想了想,“和以往一样,还是那只鸽子送来的。”
“你能确定,对吧?”常福想了想,补充道,“确定不是其他的鸽子?”
壮汉摇摇头,“外观上并不能分辨出来,但是它的习性和其他鸽子不一样。这一点上我敢保证!”
“会不会是别人养育的鸽子,有意或者无意之中飞到你那里来了?”这消息事关重大,必须考虑到每一种可能性。
壮汉放下手中辔头,用手抹了抹头上汗珠,解释道,“常总管,您没接触过鸽子,才会有此考虑。事实上要让鸽子送信,须得打小训练它,带它到某个地方放飞,让它单独飞回鸽舍,长此以往,这只鸽子才会在这两地之间来回往返。”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训练的鸽子不可能混进你看管的鸽舍?”
“是。”壮汉点点头,“再说鸽子本就认生,不可能毫无反抗地让初次见面之人靠近,更别说让别人抓住手里。”
心里最后一丝幻想随之破灭。常福死死地握紧双手,拼命不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哭腔,“你可还能继续骑马?”
壮汉怔了怔,抱拳行礼道,“常总管若是有事吩咐,小人必当全力以赴。”
“你先在这儿歇会,喝点水,一盏茶后牵着马到山庄大门口碰头。”常福飞快下令,“屋里有冷茶,自便即可。”他边说边出了院子,往山庄后院走去。
鸡鸣声次第响起。有几个老妈子也已起床,正在厨房里忙活。常福从她们手里要过一只蜡烛,顺便问道,“二老爷在哪?你们有谁知道的嘛?”
不出所料,众人皆摇头。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妈子疑惑道,“常总管,这天都还没亮,老爷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
周围几人忙扯住她衣袖,有人偷偷掐住她手心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常福摇摇头,叹了口气。这老妈子来凌剑山庄不过半个月,很多事情还无从得知,所以才会如此想当然。“等会儿告诉素竹,二老爷的早餐直接送到书房去。”他吩咐。
“那您的呢?”
“我?”不知等会儿有没这个时间。“让人放在我卧室吧。”
常福来到擎松楼。和往常不一样,这栋侍卫居住的三层楼房的大门被反锁着,本该在门口看守的两人不知去向。他把耳朵贴上门缝,里面传来了好几人的大呼小叫声,间或还混杂着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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