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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对酒馆另一位老板的“抗议”只报以意味不明的一笑,晚餐的准备很快被提上日程,酒馆的新老员工,加上打定主意赖在酒馆吃晚餐的杰拉尔德,几个人忙里忙外地准备食材,收拾出一张坐得下所有人的桌子,期间的沟通几乎都是没营养的闲聊。
而忙着准备晚餐的拉维妮娅还不知道,关于“吃完晚餐再谈谈”的提议今天注定是要泡汤了。
当然,他们知道这件事的时机也没有太晚。在晚餐的尾声,阿诺德咬着一块四足鸟肉决定给卡里斯托每周六先令时,酒馆迎来了它意料之外的客人——一只带着皮革手套的大手猛地把酒馆虚掩着的大门推开,手的主人维持着抵着门的姿势,向酒馆里的人打了声招呼。
“晚上好,各位。”本森懒洋洋地说,皮靴不甚平整的鞋底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希望你们不要太想我。”
他看上去更邋遢了些,浓密的胡须和眉毛几乎盖住他的五官,打着卷纠缠在一起。这位佣兵满不在乎地把手指伸进这堆纠结的毛发间挠了挠,又把带着沙土和灰尘的手套伸进腰间的口袋,掏出一小把烟叶塞到嘴里。
“来点啤酒,老亨特。”他大步穿过酒馆的正门,把自己干瘪的皮质水壶扔到酒馆吧台上,回过头含混不清地说,“这几天可真冷,是吧?——嘿,你要来点什么,朋友?”
跟在他身后进入酒馆的是个身材矮小的女人,她的脸颊圆润,眼睛也圆滚滚的,鼻梁上还有一片浅红色的雀斑。要是光看这幅长相,恐怕要以为她是个半大孩子。只不过她肩膀宽厚,四肢结实有力,几乎要顶一个半本森,明晃晃地昭示着她是个成年人,还是个身经百战的佣兵。
“晚上好,桑德拉。”阿诺德从吧台上拎走本森的水壶,笑眯眯地对着后来进门的女士一点头,“挺久没见到你了,你先在和本森一道了?”
“我还没决定。”桑德拉说,“这家伙今天刚遇着我,说什么都要请我喝一杯——怎么,本森,离开你的小杰里再也找不到顺心的搭档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转头看向杰拉尔德——拉维妮娅这下才看见,她之前没对着桌子的半张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眼角一直到下颌,形成一条略宽的浅色纹路——也许是因为她的脸太过圆钝,这伤疤并不显得狰狞,反而让她更添了几分岁月的气息。
“哎哟,瞧我。”她有些促狭地说,“原来你也在这呀,杰拉尔德。”
“别说得那么深情。”杰拉尔德面无表情地说,“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别怪我,杰里。”本森还嚼着烟叶,嘴里不受控制地蹦出几个唾沫星子,“格雷菲尔的活傻子才会放手,你惹了事,我也没有其他选择。”
“……就是前阵子临时找来的家伙实在蹩脚,我得给自己找个靠得住的伙伴,一起赚这份大钱——你说是吧,桑德拉?”
“请我一杯威士忌。”桑德拉用下巴指了指吧台,“然后我再考虑你的大生意。”
“您真是个爽快人!”本森笑了两声,大声说,“老亨特!”
“我来吧。”卡里斯托站起身来,绕到吧台后面,观察着酒水架上的酒瓶,“您要什么品种的威士忌?”
桑德拉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歪头打量了他一会,似乎有些迷惑地眯起眼。
“从上数第三排,拿那个贴着黑色标签的。”米拉扒拉着盘子里剩余的面包屑,抬头看了一眼吧台的方向,向那位名叫桑德拉的女佣兵眨了眨眼,“她喜欢口味浓郁一些的。”
“谢谢你,米拉。”桑德拉隔着餐桌向她露出一个笑容,一只手在吧台边缘撑了一下,坐到吧台边的椅子上,“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都要爱上你了。”
“不客气。”米拉收拾着面前的餐桌,轻飘飘地说。
“不过,上次见你可都快要是半年前了。”女招待端起一叠盘子,没再望向吧台,问得轻描淡写,“你都去做什么了?”
“诶,别提了。”桑德拉接过装着琥珀色液体的玻璃酒杯,抿了一口,长长地呼了口气。
“你也知道,前几年北边怪物潮,虽然不好对付,但对我来说是小问题——收入相当可观,我就往更北边去,想碰碰运气,做点倒卖生意什么的——那边有几个新兴的导体矿厂,镇子扩张得很快,矿工的口袋也正鼓着。”
“一开始确实赚了点钱,我都想在那长住下去了,结果最近那儿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桑德拉烦躁地挠了挠后脖颈短短的姜黄色发茬,“就,也不是说之前就没有,但是我能应付……但是那整个地方的人都越来越奇怪,待着怪不舒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生意也做着不舒服……我就回来了。”
“诶,看来还是佣兵适合我——我就老老实实地赚雇主老爷们的钱好了。”
她又喝了口威士忌,重重地摇了摇头,重新转向本森:“你之前说,格雷菲尔有什么生意来着?”
“送货,你的老本行。”本森摊开一只手原地比划了一下,“一单大概有这个数,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我先跟你跑一单。”桑德拉耸耸肩,“不过我得先见见安西娅,到那时候再决定长期合作的事——这样你没意见吧?”
“当然,当然!”本森拿着重新鼓起来的水壶,用壶口的边缘和她手里的玻璃杯碰一下,“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
“哇。”拉维妮娅起身收拾剩下的盘子,顺道走到杰拉尔德身边,拖长声音,轻声说,“您对此有什么高见,小杰里?”
“没什么。”杰拉尔德耸耸肩,“只是在可惜我相对稳定的收入——把盘子给我吧,你这胳膊现在可干不了这个。”
米拉的视线隔着桌子投过来,拉维妮娅放下盘子,投降般地冲她摆摆手,转身走到吧台旁边,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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